春光明媚的四月,信阳的青山绿水中,茶园青翠,清香飘逸,茶歌清脆,悠扬动听;信阳的大街小巷,空气里茶香氤氲,茶馆里茶香四溢。信阳的每个角落、每个缝隙里都浸润着茶香……这里地处北纬32°,东经114°,这里阳光充足,雨水充沛,为茶树生长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这里昼夜温差大,茶叶生长周期长,有机物质含量异常丰富;这里是我国最北的产茶区--河南信阳,孕育了中国十大名茶之一的信阳毛尖。茶圣陆羽在《茶经》中写道淮南茶,光州上……信阳毛尖历史的荣耀,尊贵的品质,珍稀的资源,早已是信阳一张靓丽的名片,也是百万茶农赖以为生的重要资源。一片片毛尖带动了一大批相关产业,一座座茶山成就了广大茶农的福祉。
提起茶,在信阳,不得不品的就是浉河区的信阳毛尖。信阳毛尖素来以“细、圆、光、直、多白毫、香高、味浓、汤色绿”的独特风格而饮誉中外,而浉河区则被评为中国第二大茶区。
信阳毛尖主要产地在河南省信阳市浉河区西部的浉河港、董家河、吴家店乡的深山区、南部东双河、柳林、李家寨、谭家河、十三里桥以及平桥区的平桥镇等乡镇的部分高山区和浅山区。而在浉河港乡境内则以黑龙潭、白龙潭、四望山、何家寨等地出产的小山茶最为著名,这里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在做着与茶叶有关的工作。何景明茶叶生产合作社就是这其中的一家,何世阳则是做着茶叶生意的一员。
4月20日上午9时许,记者乘车从十三里桥经过,盘旋行驶,路边的树木跳跃着飞奔身后,大约一个多小时来到位于浉河区浉河港镇四望山的白庙村。
这里经过昨天一场大雨过后,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呼吸着这样的空气真是一种享受,仿佛全身的器官都被打开,静静地聆听,树上的鸟叫与屋前溪水流动的声音交相呼应,很是动听。向远处望去,一层接一层相连的茶山“梯田”沿着山脉不断向上绵延,茶叶树长得很茂盛,采茶女们都在茶园里忙着采摘新茶。
在何世阳的带领下,记者来到他家的茶叶合作社,他亲自沏了壶自家炒制的春茶。“每年的三月底四月初开始是制茶的好时候,五一一过,就停止采茶,然后将所有的茶树枝全部剪掉,停采一个半月,这一段时间采的茶全部是春茶。在零几年的时候我们还在用手工炒茶,现在已经可以由机械完成,但是我母亲仍然保持炒茶的手艺,经常会炒一炒。我对我们家的茶很有信心,不仅因为父亲、母亲从年轻时就开始炒茶,手艺过硬,经验丰富;也因为我们家有自己的茶山,茶山离水很近,更利于茶树的生长,产出来的茶叶更好。”何世阳拿出几片茶叶,对记者介绍说:“你看这茶叶,尖刚刚长出,品相确实很好看,但冲个两三次就没味了,口感不是特别好。真正好喝的,是一芽一叶或多叶,茶香汤清,回味绵长。”
何泉是何世阳的父亲,他告诉记者:“我们家全家都在做茶产业,从我父亲那辈就开始炒茶了,那时,15家承包了300多亩地,开始种植茶叶。我是十八岁就开始炒茶,现在已经五十二岁,炒了三十多年了,那时都是手工炒茶,最长的时候炒了七天七夜。我们家的茶山在挖金沟,沿着这门前的小河沟上到赤儿沟水库那,你看!那边就是我家的茶山。”
4月20日正是谷雨时节,何世阳介绍说,此时气候温度适宜,雨量充沛,芽叶生长较快,积累的内含营养物也较丰富。谷雨茶虽不及明前茶那么细嫩,但是滋味更鲜浓而耐泡,且价钱较之明前茶要低很多,所以深受茶客的喜爱。
在门前的茶园里,三三两两的采茶工正专注地采摘新茶。记者走到茶园里,见到了一批正在忙碌着的采茶工。走近她们,不难发现,她们大多都已经上了年纪,每人都戴着遮阳的帽子,腰侧挂着竹篓,低头弯腰,手指在茶叶间不停来回,非常熟练,如同在用机器操作似的。
“我是上个月阴历十五从驻马店来的,我已经采了三年的茶。现在年轻的姑娘们都去大城市打工了,采茶叶这种活又累又脏的,赚的也不多,就只有我们这些年龄大的来干啦!”采茶女徐阿姨笑着说道。这群采茶工中,有一位年龄已经69岁的老奶奶,虽然年龄已大,但是依然精神抖擞。据了解,她们每天早上总是很早便出门,中午回到居住地随便吃几口饭继续去采茶,直到天黑才收工。
据何世阳介绍,现在很多信阳毛尖一味追求外形的好看,“小浑淡”越来越背离了传统上的信阳毛尖,正把信阳毛尖带上一条恶性循环的不归路——不但口感、颜色等背离了传统,变得越来越没有风格;对稀缺、难炒纯芽的追求,让信阳毛尖的价格被提的越来越高,也让更多人在高价下,面临越来越喝不起信阳毛尖的压力。所以改变这种现状非常重要。“虽然信阳毛尖历史悠久,看似外在名声很大,但和龙井、铁观音、普洱等相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所以我创办了自己的公司,也在微博上注册了帐号,专门宣传我们的信阳毛尖,让世人对信阳毛尖有更新、更深的认识。”
信阳,毛尖。一座山,一种茶;一座城,一杯茶。茶浸润山的灵气,山承载茶的韵味;茶吸纳城的风华,城传承茶的灵韵。作为国饮,茶中有品位,茶中有闲韵,茶中有禅意,茶中有文化。在纷繁喧嚣的世事中,我们何妨选择信阳这座闲适恬淡的小城,静下心来,泡一壶上等的毛尖,让我们把心变成一壶茶,包容百味,吐故纳新。
家住浉河港乡白庙村6组的石友金是个地地道道的茶农,记者来到他家时,他正和妻子一起挑拣采茶工刚刚采回来的毛尖。
“采茶后需要一道专门的工序挑拣芽茶,得耗费大量的人力与时间。”石友金告诉记者。
据石友金介绍,自家种植有近20亩茶园,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忙得不可开交。一般春茶开采前,茶农家里都请有采茶工,有的请七八位,多的请十多位、二十几位。可今年,家里只请了十几名采茶工,采茶工的短缺,让自己煞费苦心。
由于采茶女工难招,去年他给出了每人每天90元的工钱,而今年他早已经喊出了每人每天100元的工钱,但前来报名的还是不多。“如果招不到足够的采茶女工,到时候嫩茶叶就要变老茶叶了。”石友金有些无奈。
石友金每年都会为招不到采茶女工而烦心。“采茶工人一直存在缺口,每到采摘季节,采茶女工就成了‘稀缺人才’。”石友金说。
其实在老石脑子里一直都有个点子,他向记者说:“大多数采茶工都是来自驻马店、漯河、周口等豫北的,这个时候她们那农闲,信阳毛尖开采时,信阳政府可以与他们建立对口县,签订了对口劳务合作,结为劳务对流城市。这样一举两得,既不耽误家里的事,还能多一份收入。”
出了白庙村,记者来到了浉河港茶叶市场。这里大大小小的茶店约有三四十家。
随后,记者走进一家名叫龙门茶场的店铺内。茶店老板周以兵是浉河港镇的一名普通茶农,从小跟着父亲学炒茶,村子前的山坡上有三十亩自家茶园,周以兵是周家第一代种茶人,凭着对炒茶的爱好,他这一干就是十多年。
周以兵告诉记者:“凭着自己过硬的炒茶功夫,靠着自己的诚实守信,慢慢地在市场上站稳了脚。”
“炒茶的季节性太强,再加上劳动强度比较大,年轻人都不愿意从事这个行业了。这几天我都是白天睡觉,晚上炒茶。我种植的30亩茶园预计今年能出产茶叶二三百斤左右”。周以兵说。用他自己的话说,炒过的茶叶恐怕能铺满自家整片茶园。虽然茶叶的制作早已经实现机械化,但每年春天的新茶,周以兵还是习惯手工炒制。“手工炒制的茶叶口感好,有个性。春茶最金贵,用机器炒就浪费了。”
他是个地地道道的80后,现在在浉河港镇经营着自己的茶叶公司。2010年大学毕业后,他选择了回家创业。
小田告诉记者,自己从小就帮家人采茶,卖鲜叶,与茶并不陌生。父亲也是一个多年的茶叶商。
“开茶叶店的第一步是要找到好的茶叶来源。而自家就有近500亩茶园。”有了这样的想法,小田在家人的支持下注册了自己茶叶产品的商标。
为了保证茶叶的质量,小田不给茶树喷洒农药施用化肥,或做任何修剪,让茶树在最好的生态环境中,以最自然的状态生长。“这些茶树一年才采摘一次,虽然产量少,却是质量安全的放心茶叶,档次会更高。”
当记者问及自己在创业路上遇见艰辛和曲折时,小田这样说:“我始终坚信自己的选择,用自信、乐观化解一个个困难。希望在家乡的舞台上,同样可以成就自己的事业,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谈到下一步的创业计划,小田说,未来三五年,会在市区开设自己的实体店,把上自家茶园的路修好,建设一个以旅游、文化为一体的生态茶园。想多为家乡茶叶提高知名度、美誉度。
从龙潭村大桥往东走,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后,记者来到了茶农周家勇家。据老周介绍,自己经营着自家的茶叶品牌,合作社共有茶农30多家,以龙潭村南湾组茶农为主,合作社现种植了一千多亩茶园。
记者来到老周的合作社内,办公桌上放着主人的名片,一套价格不菲的茶桌彰显了主人的富有,可以看得出,是专门接待客户的。来到后院,一整套的先进制茶设备正在工作着。
“今年一场倒春寒,让毛尖‘受伤’可不轻。但在产量下去的同时,质量却提高了。因为雨水很充足。减量不减收。”老周告诉记者。
采访中,老周称,今年要改变营销策略,更多的制作和销售中档茶叶。让老百姓喝的起茶。在不降低高档茶叶品质的前提下,在茶叶的外包装上作文章。
说着说着,来自南阳的老主顾来到老周家里购买今年的新茶。“我在他家买了很多年茶叶了,今年都是第6年了。”购茶客许大姐笑呵呵地说。
朱闻名经营的茶庄在宽景一品小区旁,一楼做着超市和蔬菜生意。二楼就是自己的茶庄。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朱闻名用自己与信阳毛尖打交道的亲身经验,首先为记者解除了几点关于“真假信阳毛尖”的疑惑。
当记者问及“川芽”与“信阳毛尖”的差别时,朱闻名说:“信阳毛尖喝起来口感要比‘川芽’好,口味更纯正,带有板栗香,而川芽表面好看,但喝起来没有味道,不会苦也不会香。”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装扮的最逼真的“李逵”也许是“李鬼”,不管是什么物品,单看外貌是不能分辨其好坏的,要分辨真正的信阳毛尖,还得亲自品尝。
朱闻名介绍,外地茶仿制的“毛尖”外形特别好看,但是从味道上很容易区分,汤色翠绿混沌,香气青苦明显,滋味涩麻,叶底匀整瘦小好看。
而正宗信阳毛尖茶却是汤色碧绿明亮透底,香气浓香,回味持久,滋味凉爽甘甜,叶底碧嫩绿鲜活,芽体粗壮。
信阳毛尖的真假辨别第一是口感,第二是价格,第三是找信誉的销售商,这样只能尽量地买到真的信阳毛尖,有的人认为直接到茶农那购买就能买到真的,其实不然,一般外地人去买的时候,很多外地茶已经在茶农手里,因此需要会对信阳毛尖的真假辨别的人一起去或帮您把关最好。
位于东方红大道上的蓝天茗茶馆,是一家集茶叶基地、加工、自主茶叶品牌连锁销售、茶馆、陶器开发、心茶之旅、茶艺师培训等茶全产业链的茶馆。
走进茶馆,典雅的装修风格让人感到自然、恬静与悠闲。在这里,你可以忘记繁华都市的喧闹,感受到自然与历史的那份宁静。
记者在这个200平方米的茶馆里看到不同的主题茶室,还有休闲区、书法区、象棋围棋区等,客人可以根据自己喜好选择茶室,也可以随时一展爱好技艺。
三个品茶小房间、装修精致。以信阳本土的信阳毛尖、信阳红、蒸青绿茶为主,市面流行的铁观音、大红袍、金骏眉、普洱、黑茶等等在这里您也能找到。
展示厅内,还荟萃了精心打造的各类茶叶精品,精美的茶器琳琅满目,既是展示茶业的平台,也是了解茶文化的又一窗口。
“茶馆是一个茶事业、茶文化承载交融的场所。”店长杨敏说,信阳人和南方人不一样,尚未养成坐着喝茶的习惯。在当代社会,茶馆起着休闲娱乐、交流信息、商务洽谈、神聊闲侃……承载着更多的交流功能,希望平常工作压力大的人们可以安静地喝上几杯茶,静心品尝茶给我们带来的快乐。
他是信阳师范学院生命科学院茶文化教师,他的《茶文化》实践教学专题课堂内人头攒动。有时,后排站了不少来“蹭课”的同学。
作为信阳师范学院的茶艺讲师,张伟对茶艺之美有着独特的认识。他告诉记者,在茶艺表演中,需要讲究人、茶、水、器、境、艺六大要素。
“艺美通过仪表美及内心美来表达。表演茶艺通过日常生活的锻炼和培养,甚至要对着镜子揣摸自己的举止,观看自己的仪态,渐渐养成高雅文明的气质。”张伟告诉记者,表演茶艺对工作者的要求较高,既有容貌方面要求,也有形体要求。
张伟说:“茶艺表演中的姿态比容貌重要,需要从坐、立、跪、行等几种基本姿势练起”,这个练习的过程并不简单;风度泛指美好的举止姿态。在茶道活动中,各种动作均要求有美好的举止,评判一位茶道表演者的风度良莠,主要看其动作的协调性。想要养成自己美好的举止姿态的话,可参加各种形体训练、打太极拳、跳民族舞、做健美操、练静气功等等;礼仪则始终贯穿于整个茶道活动中,能使宾主之间互敬互重,欢美和谐。”
汪小玉、王霖霖、汪雪三个90后女生。三人合伙在经典花园小区的楼下经营了一家茶艺馆。三姐妹分工明确,汪小玉负责销售;王霖霖负责讲解;汪雪则负责茶艺表演。
最近一段时间,三姐妹一边收茶,一边销茶。为打开茶叶销路,在无情的市场竞争中站稳脚跟,三姐妹采取销茶和茶艺的经营方式保证产品质量。如今,她的茶庄生意也做得红红火火
“刚开业一个月,琐碎的事情太多,我基本每天都是忙里忙外的。”和记者说起自己的茶馆,汪小玉的神情顿时兴奋不少。
王霖霖说:“万事开头难,目前我们依靠微信助力,依靠朋友圈发力,已经卖出5万元的茶叶了。
“在这里,静心品茶,以茶会友,以静养性,以茶陶情,会让你把一天的烦恼与忧愁抛开。”汪雪说。
俗语说得好,创业要抛头颅,洒热血,初尝创业对于女孩来说更不容易,没有经济基础,没有港湾依靠,只能正视现实,选择自强不息的人生路。
十八大以来,由于经济发展方式的调整,茶产业也进入了一个非常深度的调整期,中国茶产业正面临着非常困难的局面,过去的发展模式是以经营高价茶为主流商业模式。在新常态下,如何规划中国茶产业的健康发展,对于在市场中占据重要地位的信阳茶来说,形势尤为紧迫。对此,中国知名茶业专家、信阳著名茶人欧阳道坤先生提出了三点建议:
“首当其冲的是价格要调整,要亲民,原来那个高高在上的价格肯定是不行的。如果真正核心产区的山头茶和传统工艺的特色茶保持它的个性,仍然可以得到一些对信阳毛尖有深度爱好的茶客的追捧。高价茶的消费市场是存在的,部分人有这个消费需求和消费能力,但那是非常小众的市场,重要的是贵要有贵的充分理由,要让消费者觉得买得值。”欧阳道坤说。
信阳毛尖,首先要在原料的使用方式上进行大力调整,这是信阳毛尖成本要素中的重要因素,放弃“芽头茶”,加大“一芽多叶茶”的产量和市场投放。
价格下降,但是茶叶品质不能受损。由于市场价格的压力,现在很多茶农茶商为了降低产品的成本,为了短期的利润,牺牲产品的品质,以假充真、以次充好,这无疑是自断后路。
信阳作为一个历史产茶区,应该大力普及“生活茶”文化,以茶养生、以茶示礼、以茶载礼,让茶叶进入百姓生活之中,同时让老百姓能买得起茶、喝得起茶,让茶产业和茶文化有机地结合起来,才能有利于我们茶产业更好的发展。
对于信阳的整个茶产业来说,生产方式要进行大的调整,主要的是种植方式和加工方式,欧阳道坤分析说,“现在的种植方式肯定是不可持续的,要提前三年到五年对茶园进行改造,标准化种植,这样便于机械化作业,未来的茶叶种植和加工一定要以工业化的思维,走机械化、现代化的道路,机采机制。现在的采茶工大多都进入老龄化,以后的采茶工更难找,成本一定会一年比一年高”。
生产方式的调整,不仅可以使生产成本降下来,而且便于提高茶产业的规模化程度、提升茶产品的标准化水平。“以人工为主的分散种植,小作坊加工,是茶产业可持续发展必须突破的瓶颈,信阳茶产业应该立即开展研究,尽快着手调整”。欧阳道坤特别强调这一点。
近年来,一些外地的茶商利用时间差和地区差别,在信阳毛尖还未开采之前,就在网上开售明前茶。市场上充斥着假冒伪劣的信阳茶,对信阳茶造成了较大冲击。为此,信阳市茶产业办公室和信阳市茶叶协会通过发布信阳毛尖茶的采摘指数,制定信阳毛尖证明商标和地理标识的管理办法等方法,对信阳茶从源头上加大管理,以消费者购买到正宗的、质优价廉的信阳毛尖。
还有,就是营销的创新,和其他行业横向比较,我们的茶叶营销应该说是很原始、很落后的,包括茶叶的品牌化,茶叶的流通方式,茶叶的零售方式,茶叶的体验方式,茶知识和茶品牌的传播方式,与消费者的互动方式,等等,都需要创新、突破和提升,营销创新,也可以降低经营成本。欧阳道坤谈到,站在全国的茶行业层面来看,信阳的茶营销水平也是落后的,需要学习和追赶。
欧阳道坤认为,茶是个多样性的产品。要改变原先被动的消费方式,要主动调整营销方向,变政务务消费为商务消费和大众消费,让茶叶回归产品本质,通过与消费者互动,建立亲和关系。欧阳道坤还强调,“我们的茶企业还有管理升级的紧迫任务,由粗放管理走向精细管理,提高企业的效率。茶农、茶商和茶企业,都要确立品牌意识,通过系统化的运作,不断提升市场消费信心,让信阳茶产业走上健康发展的坦途”。
段丽娟:茶道给我一颗平常心走进段丽娟茶艺师的茶室,长桌上的各式茶器与窗台上的盆栽,都浸沐在午后的光影中,柔雅,暖黄,闲适。令人感到闲适,不仅因为陈设,还有此时微微漾起的几缕茶香,以及段丽娟言谈中透露的气质。与业内一些茶人的仙气不同,段丽娟就像一杯轻盈通透的绿茶,自然、热情、率真,接地气。“不同的水,不同的水温,不同的器皿,决定了最终冲泡出的茶的品质。”段丽娟娓娓道来,“只有三者运用得当,才能造就一杯色香味上乘的好茶。”这样聊起来,不懂茶道的记者轻松收获许多知识。段丽娟是我市最早从事茶艺表演的茶艺师之一。“第一次接触茶艺,是在海南的一间茶馆里,当时就被那种古雅的环境、茶艺师的气质给深深吸引了,非常憧憬。2000年,我进入信阳文新茶叶有限责任公司,在文新茶艺馆工作,因为表现不错,有幸被公司送到北京五福茶艺馆,师从谭波老师学习正宗茶艺。这次培训让我受益匪浅。”段丽娟回忆道。天赋,兴趣,拜师,勤学,如此,随着公司不断发展壮大,段丽娟在这个平台上不断提升,多次代表信阳茶艺师外出进行茶艺表演,并先后为现任中国社会科院院长陈奎元、全国政协副主席卢展工及国家领导人、表演茶艺,获得好评。2001年、2002年,段丽娟参加了信阳茶叶节的“茶艺茶道表演比赛”,获得优异成绩;2003年荣获中国茶叶流通协会颁发的茶艺师证书及信阳十佳茶艺师的称号。在从事茶行业至今的15年里,段丽娟撰写了茶艺、茶道相关文章,那些真切、实用的心得令众多初学者及茶爱好者深为赞赏。段丽娟告诉记者:“从事这一行15年了,我个人感到最大的收获就是:拥有一颗平常心。茶道,就是将茶水、茶具、茶人与周围的环境融合在一起,综合运用背景、服饰、配乐等多方面元素,给人一种美的享受。荣誉、名利其实都是外衣。真正将茶精神融入生活,就是一个从简单到复杂再回归简单的过程,人生也是如此。我感谢文新给我提供了这样的平台,让我能在节奏快、压力大、情绪浮躁的大环境下,能保持平和、真挚的心态待人待己。”从煮水净器到杯茶在手,展示出的,是段丽娟娴熟的技艺和优雅的姿态,蕴藏的是平和谦敬的心态。于举行仪式的过程中认真、精细、沉静,在沉静中感受茶所牵引出的心性,正如经过繁琐工序后成就的这杯茶的平和与包容,随着茶香在唇齿间消融,而后连心性也抛却,物我两忘。如是,茶以儒的寻求入世之和谐,推进至道的出世之超淡,最终回归佛的原初之虚空。“我觉得喝茶是一件非常自然、高雅的事情,每次谈事情或朋友聚会的时候,我们坐下来,喝杯茶,茶艺师的表演赏心悦目,全身心放松。”来茶室的老顾客如是道。茶艺作为茶文化传播的载体,不仅是对茶文化的展示,也是一个茶乡软实力的体现。段丽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宣传茶乡独特的文化,展现信阳的独特魅力,同时也希望更多的人能够真正的热爱茶艺这个行业,并根据时代的变化把我们的传统文化传承下来,永远流传下去。“一路走来,我感谢文新公司对我的培养,是公司给了我广阔的人生舞台,明确了职业生涯规划,有幸与茶结下不解之缘,让我平凡的人生能有豁达的认识。”段丽娟笑道。记者似有所悟:人道,一如茶道,最难得者,一颗真挚的平常心。(记者 李凯毕路加吴瑶 龚雪)